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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出，所谓信息化，就是把整个企业的高效运营的信息系统搭建起来，让企业的流程非常规范，都有数据积累，有了这个基础之后才有AI，再谈AI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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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做AI，你没有数据，你没有IT系统，你做什么AI呢？很多企业好多基础的东西都没做好，发现要去补课的时候就开始做数字化，做数字化的钱都算在AI头上。所以，这是一个很大的（问题），大家回去可以看一看，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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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强调，一定要相信人类最基本的神性，安慰剂效应是真实存在的。“只要你光明，中国就不黑暗。”“或者我们一无所知，算力被锁死，IO速度受限，知识不能遗传，众脑也不能并联，但是我喜欢这句话，凡墙皆是门。当你都觉得这件事情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，对着那个墙撞过去，撞开了就是门。如果有一个门进去了，那就是内卷，那可能就是产能过剩。换言之，一定相信难的路和对的路往往是一条。”